在【空间魔戒】中时,多莉丝一直处于昏迷状态。
但是从【空间魔戒】里面出来之后,颠簸之中的疼痛,却让她短暂的恢复了一小会意识。
通过模糊不清的视线,多莉丝看到了一个年轻人疲倦到了极点的苍白侧脸,汗水已经完全将他的头发浸湿,豆大的汗珠顺着发梢不停滴落。
通过嗡鸣不断的耳朵,多莉丝听到了上气不接下气的沉重呼吸,和永不停下的急促脚步声,只是脚步声忽高忽低,可以听得出来奔跑的人已经完全脱力,所以才会如此颠簸。
“……”
水雾瞬间蒙上双眼,多莉丝心中泛起了一丝涟漪,艰难的嚅动着嘴唇,想要说些什么。
但是才刚一张嘴,她就再一次失去了意识……
……
张伯伦直接将多莉丝带去了战争学院。
这一次,学院门口的守卫并没有像上一次一样阻拦,反而立刻派出两个人来帮忙。
一来,是因为这个人是张伯伦。
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,但他们知道张伯伦最近成了理查德院长面前的大红人,不管他想做什么,理查德院长基本都是有求必应。
二来,他们分得清轻重缓急,人命关天。
那个女人伤得很重,显然已经快不行了,而张伯伦也浑身都是血污,站都要站不稳了,看起来也不怎么样。
很快,一行人来到了战争学院的医务室。
“这才几天,怎么就又弄成这副模样了?”
看到张伯伦,驻院牧师惊异的皱起眉头,一边赶紧过来帮忙,一边小声嘀咕了一句。
“我……我没事,先救她……”
断断续续的说着话,张伯伦已经两眼一黑,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……
……
第二天早上。
“你醒了。”
张伯伦刚恢复了一点意识,略微动了动尚且有些酸涩的双腿,耳中就响起了一个冷冰冰的声音。
睁开眼睛,张伯伦又看到了一张跟声音一样冰冷的俏脸,是安妮。
“怎么就你一个人?温蒂和仙蒂呢?”
张伯伦扶着床板坐起身来,奇怪的问道。
此刻他已经身处自己的小屋,至于是怎么回来的,那就不太清楚了。
“不许乱动,你现在没穿衣服!”
安妮立刻背过脸,大声吼了起来。
张伯伦这才注意到,他身上的衣服、包括小裤裤在内已经不知被谁扒光了,被子下面赤条条的一丝不挂。
这种事到底是谁做的呢?
“是守卫帮忙脱的!你的衣服上全是血迹,而且臭烘烘的非常难闻,所以我让送你回来的守卫帮忙脱掉了,脱掉的衣服昨晚我已经拿去洗了,现在就晾在外面……”
张伯伦只是露出了一个疑惑的神色,还没开口问,安妮已经飞快的解释起来。
说完,安妮又飞快的把话题转向了别处:“温蒂和仙蒂现在在医务室,我让她们去照看你昨天带回来的那个女人了,她们的年纪还小,跟你单独待在一起不合适。”
所以说,你就合适了么?
张伯伦心中轻笑,倒也没说什么,跟着话题问了下去:“那个女人呢?她没事吧?”
“经过驻院牧师的治疗,伤势已经康复了,只是因为伤的很重,一时半会恐怕还醒不过来。”
安妮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,紧接着又赞赏的道,“这次你做得很好,起码不是杀人,而是救了一个人,但是现在,你还是先关心一下自己吧,你昨天的情况并没有比她好到哪里去,驻院牧师说了,野蛮人在疲乏状态下是不能奔跑的,结果你强行这么做,导致身体多处肌肉组织损坏非常严重,甚至伤到了骨骼和内脏,如果不是坚持到了学院得到了及时的治疗,你恐怕已经死了。”
这个张伯伦是知道的,一般情况下奔跑消耗的是体力,但疲乏状态下强行奔跑消耗的就是生命值了。
昨天他到达战争学院的时候,满值的48点生命值已经只剩2点了……
“呵呵,你是在关心我么?”张伯伦眨眼调笑道。
安妮毫不客气的送上一个卫生眼,继续说道:“昨晚理查德院长也来看过你。”
“哦?他有说什么么?”张伯伦直了直身子,问道。
“没说什么,只是走的时候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奇奇怪怪的话:‘这只小狐狸,我只答应他可以把战争学院当成自家的后花园,他居然直接打算把这里弄成自己的后.宫,真是不知天高地厚,不过……这似乎是个好素材,正发愁接下去的剧情怎么发展……’,然后就走了。”
安妮学着理查德的语气模仿了一遍,然后一脸不解的问道,“院长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“院长他老人家高深莫测,我怎么可能知道……”
张伯伦“似懂非懂”的摇了摇头,笑道,“我现在要起床了,你还不打算走么?还是说你想留在这里参观我穿衣服?”
“切,鬼才要看你穿衣服,要不是看你昨天救了条人命,我连话都不会跟你讲。”
安妮立刻恢复了之前的冰冷语气,一扭脸逃也似的出了屋子。
……
不久之后,张伯伦再一次离开了战争学院。
如今【食人魔手套】已经拿到手了,再稍微准备一下,今晚就可以去会会秃鹫这个老朋友了。
路过门口跟守卫们打招呼的时候,张伯伦忽然想起了一件事,就随口问了一句:“各位大哥,多谢你们昨天把我送回宿舍,还顺便帮我脱了衣服,真是麻烦了,改天我请大伙喝酒。”
“还脱了衣服!?”
守卫们愣了一下,一齐神色古怪的看向了守卫队长,显然是误会了什么。
昨天就是守卫队长负责把张伯伦扛回宿舍的。
“去他娘的!”
守卫队长也是愣了愣神,立刻梗着脖子叫骂起来,“臭小子,你可别胡说啊,老子没这个嗜好,老子昨天把你扔床上就直接走了!”
“哦哦,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吧,对不住,回头见……”
张伯伦赶忙道着歉快步出了门。
一边走着,他的心里却是越想越迷糊。
安妮说他的衣服是守卫脱的,但是守卫队长却一口咬定没脱,这两个人之中一定有一个人说了谎,到底是谁在说谎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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