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露唇瓣微张,想要解释,却发现自己无从解释。
“郁锡想见我可以,我可以派人把他接过去,每天跟我一起吃饭。但不是我去澜山望景,陪你们吃饭。”
朝露攥紧双手,看着远处的郁锡,“我只是建议……”
“建议?”星炽面无表情,“我可记得朝露小姐希望我离郁锡远一点,甚至不希望我来看望郁锡。怎么,郁锡病一场,朝露小姐就看开了?”
“是,那又怎样?”
“我不会如你所愿。”
好一句不会如她所愿。
朝露深吸一口气,鼓足了勇气,颤声问,“不是说爱我么?”
既然爱,那为什么就不能……试着妥协?
试着迁就?
郁锡生病这两天,她再一次认清了一个现实。
单亲家庭,只会给孩子带来无尽的伤痛。
母爱,永远不能弥补父爱,父爱也无法填补母爱。
父爱和母爱,是想相辅相成的,缺一不可。
“朝露小姐,你是不是认为人心都是铁铸的,任由你百般伤害,还像感知不到疼痛一样傻傻站在原地,卑微的等待你回头?”
朝露咬着唇瓣,像是受到了莫大才侮辱。
“也请你认清自己,你不是什么国~色~天~香,并不是所有人都非你不可。还有……”
星炽抬手看了一眼时间,语气愈发冷肃,“不要教坏郁锡,不要企图利用他来达成你的目的。”
“我没有……”
“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。你扪心自问,你一直反反复复用郁锡来闹,究竟是为的什么?”
她已经不止一次的利用郁锡,带着郁锡逃离帝都,争夺郁锡的抚养权。
该给的,他都给了。
钱财,抚养权,能给的他都给了。
她还是不满足,现在,妄想让他重新爱上她。
“你说够了么?”朝露咬着唇瓣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“你凭什么这么侮辱我?我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郁锡好!”
郁锡需要父爱,也需要母爱,她不过是想给郁锡一个完整的家庭。
星炽轻嗤一声,起身朝着郁锡走去。
手臂被人拽住,朝露拉着他的手臂,不让他走,“先把话说完。”
“别拉拉扯扯的,我不希望有任何绯闻传到半夏耳中。”
说完,他面无表情的掰开她的手。
半夏……
朝露明知自己不该问,明知道问了也不过是自取其辱,但她还是问了,“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?”
“说实话,你哪里都比不上。”
就凭半夏爱他,就足够了。
耽误了这么多时间,一直没给她打电话,也不知道她盲文学得怎么样了。
有没有进步。
“可你不爱她!”朝露绕到他面前,目光倔强的盯着他,“你做的这一切,不过是为了补偿她而已,跟爱情无关!”
“谁给你的自信?”
星炽觉得可笑,究竟是她变了,还是他变了?
亦或是,他们在时间的流逝中,都变了。
朝露抿着唇角,“我知道,你并不爱她,这是事实。我承认,一直以来都是我在伤害你,没有给你任何回应。但是现在,为了郁锡,我愿意尝试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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