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地……”
时辰低头,亲了亲她的额头,“乖,要快些好起来,不要让爹地妈咪担心,好不好?”
缩在他怀里的小团子,看着医生把尖尖细细的针头,刺进他皮肤里。
看着小团子都觉得疼,小脸蛋绷得紧紧的,一脸害怕。
“就疼一会儿,别害怕。”
时辰安抚着她,“现在该小团子了,做好准备了么?”
小团子很想摇头,可是……在时辰期待的目光下,她还是懂事的点点头。
医生夸赞一句,“小小姐真勇敢。”
“小团子,明天早上想吃什么?要吃蛋糕么?”
小团子皱着漂亮的小眉头,“妈咪,小团子可以吃一点点冰激……呜呜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针便已经刺了进来。
小团子小脸蛋一皱,委屈的哭了起来。
豆大的泪珠,啪嗒啪嗒往下落。
砸在时辰手背上,滚烫得似乎灼伤了他的皮肤。
“乖,爹地陪着你,别哭。”
雪团站在一旁,不忍的咬着手,说实话,时辰对小团子的耐心和关心,丝毫不亚于她。
不是亲生,胜似亲生。
要挂三瓶水,扎针之后,小团子便靠在时辰怀里,哭过的双眼,红彤彤的,睫毛被泪水打湿,凝成一簇簇的,可爱极了。
“爹地给你讲故事,好不好?”
“要听白小兔的故事。”小团子仰头,冲他软萌一笑。
时辰摸了摸她的脑袋,宠溺的道,“好,讲白小兔的故事。”
故事还在继续,小团子却睡着了。
雪团在一旁轻声道,“把她放下来吧,一直抱着她你也累。”
“不累。”时辰笑着,抱小团子多久他都不会累,为了让她睡得舒服一些,他还是依言将小团子放躺下来。
小家伙躺在床~上,显得愈发的小了。
小小的一团,盖住被子,几乎看不到她了。
只露出一张泛着红晕的小脸蛋,令人心疼。
吊水还没挂完,时间已经不早了,时辰看着疲惫的雪团,“雪团,你也休息吧。一会儿药水挂完,我让医生进来拔针。”
“没事,我不累。”
“听话,你明天还要去公司,先休息。”
拗不过他,雪团便在小团子身边躺了下来。
卧室里,灯光柔和,将这一方空间,营造得很是温馨。
坐在床畔的时辰,目光痴痴的看着沉睡的雪团,继而,又看看小团子,心中被一股难以言喻的幸福感填满。
幸福,大抵便是如此了吧。
…………
总统府。
静谧的深夜,突然被一声尖叫打破。
极具穿透力的声音,几乎划破黑夜。
“医生,阁下晕倒了!”
倒在书房门口的容隐,立即被警卫送回卧室,医生也第一时间进入卧室。
一片兵荒马乱。
给容隐送酒的佣人自责不已,宗捷也一脸沉重。
受到消息的祁连依,第一时间赶到,她冷着脸,怒斥:“你们是怎么照顾他的?明知道他的身体禁不起折腾,还敢给他送酒?”
“夫人息怒。”宗捷刚出声,便被一只花瓶砸中了脑袋。
粘稠的血,顺着额角蜿蜒流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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