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傅…”
眼见着师傅鞭子就要抽到我身上,吓的我冷汗直流。这一刻那管我背后有没有鬼婴,凄厉的大叫起来。
然而那鞭子却在我面前不足十厘米的位置,狠狠一抖。我分明看见师傅嘴角微翘,一阵恍然,故意的,师傅绝壁是故意的。
我心里一阵气愤,刚才可真的差点没把心吓的吐出来。怎么就遇到这样无良的师傅呢?
但即便是这样,我不得不承认效果是非常明显的,当场吓的那些趴在我身上的鬼婴发出尖叫声,纷纷四处乱跑,从我身上下来。
看到鬼婴的反应,我稍微平息了一下怒气,自我安慰的想师傅是为了吓走鬼婴,免得伤到我。
等等,那个血煞鬼婴还在我身上!
安慰完自己,我突然发现其他鬼婴被吓走了,可是血煞鬼婴依旧没走,我还能感觉到背后那股阴冷之极的气息。
然后我看师傅似乎没注意到这个血煞鬼婴一样,反而去追着其他鬼婴,挥舞着鞭子抽在那些鬼婴身上。
师傅,你倒是把这个大家伙先弄走啊!你不知道我胆小,害怕吗?
我心里哀嚎起来,动也不敢动,深怕惊动血煞鬼婴。
这家伙可是会吃人肉的,万一惹怒一口把我吃了,都找不到地方哭去。跪求百独一下潶*眼*歌
于是乎,我一边在祈祷着师傅赶紧过来救我,一边又在祈祷这血煞鬼婴肚子不饿,不会吃我。
好半饷,就在我双腿都开始打颤,身体晃悠起来的时候,师傅总算是将上百个鬼婴收拾了。然后飘到我面前。
“诶,奇怪啊!那个血煞鬼婴跑哪儿去了?怎么没看见呢?”
师傅在我面前四处乱看,还做出一副可惜的模样。
看到她那样子我恨不能一巴掌扇过去,尼玛,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?你倒是快动手啊!
师傅还在那里演戏,急的我不要不要的,正要出声。忽然感觉背上的血煞鬼婴在移动,动作非常轻,从我腋下探出头来。
然后师傅手中长鞭迅速朝我腋下抽来。但血煞鬼婴反应极快,发出一声凄厉尖叫声,迅速爬到我肩膀上,张开嘴直朝我脖子咬下来。
卧槽,你死就死吧!还要拉我垫背啊!
我吓了一跳,偏头看到血煞鬼婴泛着血光的眼睛,心都在打颤。但眼见着它就要咬了下来,我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勇气,抖动了一下肩膀,伸手抓住血煞鬼婴,就往外扔了过去。
师傅反应也不慢,抓住时机。手中长鞭挥舞而去,瞬间缠住血煞鬼婴一抖。一股股浓郁怨气混合着阴气出现,笼罩着血煞鬼婴。
渐渐的,消失不见!
看着血煞鬼婴消失,我一下子瘫坐在地上,身上凉飕飕的,才发现自己衣服全部被汗水打湿,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。
“小屁孩,你还得继续练啊!才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。啧啧,太弱了。”师傅手腕一晃,长鞭便不知道去处,居高临下看着我,幸灾乐祸的说。
我翻了一个白眼,浑身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,面对这种光说风凉话的师傅,我也是醉了。一次不幸灾乐祸,会死么?
歇息了半饷,我恢复了一些力气,发现师傅还站在那里,遥望着远处。也不知道在想什么,正在出神。
我翻个身站了起来,好奇的凑到师傅身后,顺着她的方向看了过去,问:“师傅,看什么呢?”
“没…”
师傅转过头来,嘴直接亲在我嘴上,瞬间我瞪大了眼睛,盯着师傅。她也瞪大了眼睛盯着我。
她俏脸上两颗微不可查的雀斑还是那么俏皮,让精致俏脸上多了一抹另类美感。
嗯,好冷!
我发现师傅虽然是鬼身,但又和一般的鬼不同,嘴对嘴亲着,能感觉到实质,好像和人一般无二,但那温度实在太低了,让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。
也正是这个寒颤,让我率先清醒过来,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。马上就意识到不对。一个闪身离师傅远远的。
然后我先下手为强,故意双手环抱,惊恐说:“师傅,你要干嘛?我可是黄花大男孩,还没结婚生子呢?你可不能乱来啊!”
师傅一怔,马上反应过来。看我这么说,气的俏脸通红,眼中明显透着怒气,手一翻,长鞭出现在手中。
我一看,我去,玩大了。
我马上转身就跑,边跑边说:“师傅不要啊!你想要我给你就是了,只要你温柔一点就行了。可别下狠手,我是人扛不住你鬼身!”
啊!
“我要杀了你个欺师灭祖的家伙!”师傅在我背后怒吼一声,手挥舞着鞭子,就追了上来。
最后我还是没逃出师傅的魔掌,愣是把我灵魂拘了出来,狠狠的一顿抽。但是看上去师傅动作很大,实际上我并没有什么事,说起来师傅还是舍不得下狠手。
哎,嘴贱的不是时候啊!
我灵魂回到体内,心里暗叹,要是自己这个时候道行高深,师傅拿我没办法,说不定我还能…
呸呸,想多了,我是人,师傅是鬼,不可能的!
我看着师傅黑着一张脸钻进我身体里面,我心里暗笑师傅还是离不开我嘛!
然后我把法器收拾了一下,脱掉已经被污染的法衣,拿出一张符咒,作法烧掉之后。就走出小树林。来到和余熙熙分手的地方,我才发现余熙熙已经不见了踪影,气的我鼻子都歪了,这个贱人,还说等我,转眼人就不见了。
我心里暗骂一句,就朝学校走去。
可是刚走两步,我脑袋一阵晕眩,身体摇晃着。完了,今晚用力过度,又被师傅拘出灵魂挨了一顿抽,身体有点扛不住了。
不行,不能就这么倒下,要坚持回去。
我稳了稳身体,轻轻咬了一下舌头,清醒一会儿。然后继续往学校走去。
平时我从未觉得小树林距离学校远,现在却让感觉比长征都远。
好不容易走到学校门口,大门已经关了,我苦笑一声,站着歇了一会儿。疲倦不停的刺激着神经,我硬是抗了下来。
然后深吸一口气,我爬上大门,从大门上方距离水泥浇筑的门框缝隙,硬是挤了进去。最后翻身一点点下来,站在实地。
“谁?谁在哪里?”就在这时,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,伴随着还有手电筒光柱,不停扫射过来。
我转过身去,手电筒光柱照在我脸上,强光刺激的眼睛都睁不开,不由伸手遮挡起来。
不过幸好就只是照了一下,转眼就移到一边去了。
接着拿手电筒的人走到我面前,不由看了过去,先是一愣,然后苦笑起来,怎么会是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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