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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儿冷哼了一声,一脚就踩在了对方的头上,“你什么你,快说,你们家的老狐狸在哪里,你的那些兄弟在哪里?”
曹家二老爷还挺硬气的,即便脑袋踩在别人的脚下,可是这嘴还是跟死鸭子似的,硬得很.
&本事你自己去找去,要不你求我,要是我舒服了,说不定我会告诉你的哦——”
月儿一脚把这个臭无赖给踢开了“放你娘的狗屁,没你,老娘照样能找出你们这一家的畜生来,来人,给我绑了——”
水里的那些人叛军人数有些多,一时半会也收拾不干净,要是人都撒在这里,肯定耽误大事。
&哥,你在这里看着,我进去看看——”
话音刚落,也不知道是从哪边发出来的声音,“轰隆——”连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。
&是咋的了,哪里房子倒了?”
大晚上也看不太清楚,就算是有火光,那也只能看到眼巴前的,远处就更别说了。
月儿抬头看山上,青木的信号提示有变换了,月儿眯缝着眼睛瞅了一会儿。
嘴里喃喃自语道“坏了,宫墙被人给撞开了,大哥,你得跟我走,妹夫你跟我们走,狗剩,你跟徐叔他们在这里,一旦这里结束了,你们就给我收拾外围的敌人,都自己顾好自己,打不过就跑,我们先进宫去。”
宫墙都让人给弄开了,不用他们想办法了,直接跟着进去吧。
宫里,比月儿想象中的还要乱,到处都是人,都是尸体,先前冲进去的那些人明显就是曹家那一伙的,月儿他们随后跟进来也跟对方打成了一片。
反正这些人也好认,胳膊上都有特殊的标记,都不用定睛区别见到这样的标记直接打肯定是没错的。
不过月儿还记得当初因为洛家的事而隔离出五个嫌疑人,现在后宫这么乱,这些嫌疑人不会趁机逃走了吧?
所以抓着一个吓得躲在角落的宫女带路,看月儿是个女人,人家起初还不想带路了,谁知道半路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啊。
不过看到月儿亮出手中的刀,小宫女屈服了,带着月儿和萧铁七拐八拐的就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,“呐,那个院子就住着那五个娘娘了,你们自己去吧,我可不敢过去,皇上下令,闲杂人不允许靠近,我得赶紧的躲起来——”
小宫女跑了,月儿和萧铁俩个人也不管她了,既然知道地方,那就去找呗。
不过到了那处别院门口,月儿就发现情况不对劲了,按说这个地方应该不让人靠近才是,最起码门口应该有人把守,现在她连守卫的影子都没见到不说,这里面咋还静悄悄的。
不过走近来一瞧,门口竟然有俩个倒下的守卫,借着周围的火光查看了一下,面色发黑,应该是中毒身亡的。
&进去看看——”
院子里面也有倒地身亡的宫女,不过也就一两具尸体,其他的人连个影子都见不到了。
&怪,这里这么偏僻,按说不应该有别的人进来,这些人都哪里去了,跑了?”
这事萧铁也说不好,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遍,“没人,咱们还是赶紧的出去找找看看,啧,你说这么大的地方,这么多人,我们上哪里去找你要的那个人,我看这里的人都长的差不多,再说大晚上的,还这么乱,真的挺有难度的。”
&难度咱们也得找,这个可是博暄家的仇人,他现在没空管,咱们得帮他看着,不管这内鬼是谁,反正就不能让她给逃了。”
俩个人再次出去,那目的就不简单的是找人了,人他们得找,这杀人也不耽误,到处都是四散逃开的人,不过这里面有些人月儿大约能看出点苗头来。
就好比说那些拎着刀的太监,身上带着明显的内应标志,想认不出来都难,这些人估计是平时在宫里做底层的人憋屈大了还是怎么着,看到其他的太监和宫女,那手黑着呢。
月儿和萧铁俩个人对付这些半拉男人基本上没问题,而且这些地方又不在宫里的重要位置,所以杀起人来俩个一点都没有心里负担。
萧铁眼尖,看到远处鬼鬼祟祟的俩个人影正在往一座房子里移动呢。
&住,你们俩个是干什么的?”
萧铁这人本来就挺严肃的,说话的声音就更透着一股子冷,他这一出声,前面这俩个人可有些害怕了,而月儿解决完眼前的太监也跟了过去。
&慢的转过身子,别跟我耍心眼,不然的话我手里的武器可不是吃素的——”
这俩个人行色诡异,月儿此刻也多了一个心眼,推着萧铁让他躲到了上风口的树后面。
她可记得当初在那个院落门口见到中毒的护卫,虽然不敢肯定就是眼前这俩个人干的,可是这么大的一个地方,谁都是惊慌失措的逃命或者找地方躲起来,这个俩个人好像并没有那么慌张,而且这衣着也没那么狼狈,在这样一个混乱不堪的状况下,这俩个人还能保持如此完整的衣着不得不让她产生怀疑。
在那俩个人慢慢转身的同时,月儿一侧身转到了上风头,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或许是女人的第六感觉吧,总觉的这样对自己是最有力的,果不其然,那俩个人在转身的同时,一扬手,一股粉尘也随之在空中飘散。
月儿虽然没看到这东西是什么,可是这并不妨碍她对危险的感知,对方一有动作,她手里的暗器也打在了对方的胳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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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蝶这一痛苦的喊声,让旁边的女人也哆跟着嗦了一下,女人本来想扶起自己的侍女,不过月儿随即又补了一针,直接就打在了对方的腿上。
小蝶再次痛苦的喊了一声,女人一看情况不对劲,扔下身边的侍女,转头就跑,可惜躲在树后的萧铁比她跑的更快,还没等女人跑到她原先住的院子,人已经被萧铁给追上了。
月儿把那个受伤的小宫女绑起来之后,就看到萧铁跟对方动手了,那女人功夫不见得有多高,应该是训练过,不过估计是在宫里长期养尊处优的关系,身手并不利索,而且还有些生硬。
月儿拎着人到跟前的时候,萧铁已经把人给制服住了,月儿走进仔细的一瞧,冷哼了一声,“梅妃,你这是准备往哪里逃啊?”
女人并不认识月儿,心里还纳闷呢,不过面上倒是不显,一副很镇定自若外加楚楚可怜的表情。
&娘,你认错人了吧,我可不是什么梅妃,我就是个小宫女,还请女侠高抬贵手,放我们一条生路,在后宫里,我们这些小宫女生活也不易——”
月儿冷笑了一声,“哈,什么时候梅妃也变得生活不易?
你真当我不知道你是谁啊,我见过你的画像,也听说过你这人,你认不认得我所谓,,反正我知道你是谁就行,我劝你还是少跟我来那可怜兮兮的表情,我可是女人,不懂的怜香惜玉,妹夫,绑了,回头再处理这人。”
梅妃刚想开口说话,没想到月儿比她还快,一个手刀直接就劈在了对方的脖子上,萧铁绑人动作就更快了,月儿如法炮制,把这俩个人一起给打晕了。
&铁,咱们俩个人把她们俩个拖到刚才那个院子,这个人暂时还不能死,洛家的事我估摸十有**跟她有关系。
你看看整个后宫的妃子都恨不得躲到一个没人看见的地方,她们俩个却在这个时候出来,你说这人没问题连我都不相信,你给我看好了,外面有什么动静都不能出来。”
嘱咐好萧铁,俩个人合力把人给弄了回去,月儿还不放心呢,给萧铁找了一个隐秘而安全的地方,即便是着火了,估计也烧不到他们这边来。
安顿好了人之后,她才再次冲进后宫,她带来的人已经跟人都缠斗在一起了,天也黑,现在要去找人根本就不太可能,她干脆也不找了,走到哪里打到哪里。
&隆——”
又是一阵响声,把月儿给吓了一跳,今天晚上都是咋的了,咋怪声不断,这曹家也真是,宫墙的都让他们给弄开了,咋还没完没了了?
不过接下来的情况可大大的出乎她的意料,宫门不知掉是因为什么原因被人给打开了,在外面跟曹国舅作战的人现在是边打边往里面退。
月儿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了,这是怎么个情况,本来她离开的时候,敌我双方的力量几乎是相当的,难不成这中间又出现了变故?
还别说真相还真的就让她给蒙对了,被堵在城墙外的另外一股人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从西门进来了。
其实守在西门的人还是挺负责任的,可是架不住对方是太子,而且还是打着保护皇帝的旗号,本来这边守卫的人也不多,对方再一威胁,这人就放进来了,等高昊天派人过来的时候,人已经进来了。
太子过来的时候,这宫里的内应也适时的打开了宫门,这一下就更方便欧阳弘铮。
不过洛博喧他们即便是看到太子来了,却是不想放人过来的,可惜太子的人马非要进宫护驾,这个口号喊的让高忠堂都不好说什么。
问题的关在在于今天是曹家要造反,太子在名面上可没这么做,虽然知道他们这是一家人的事,有些事情明面上没法说,大家伙心知肚明罢了。
可是他们这做臣子的可不好在这个时候说什么,人家儿子要救老子,难不成要拦着不让?
&子,你看看,这边都是曹家的叛军,你这个时候要进去,先不说里面是什么情况,这大门一旦打开了,这叛军也会跟着进来,你要是真有这个心,帮我们先平了叛贼再说。”
欧阳宏铮眼睛一瞪“放肆,你们是谁,我是什么身份,什么时候还轮到你们来吩咐本太子做事情了,赶紧的让开一条路,我要去保护我父皇。”
欧阳宏铮的身份摆在这里,即便情况特殊不需要他们行礼,可是人家好歹是太子,就算欧阳奕铭得宠,可是这太子身份不是假的。
高忠堂有些犯难了,这事说白了,是欧阳家和曹家的事,他们是臣子,哪个主子发话他们都得掂量,虽然不待见这个太子,可是皇上没亲口废太子,那这个人就不是他能抗拒得了的。
低头对洛博暄说到“你进去找皇上,把这边的情况说一下,这人咱们是让进还是不让紧,该怎么处理,抓还是不抓?”
太子跟曹家那也是一脉相承的,他可不认为太子在这件事情上一点都没有参与,这决定权他得交给皇上,太子是皇子,老子杀儿子跟他们没关系,如果他们动手了,那罪责可就大了。
欧阳胜天听说太子出现在宫外,气的连手里的茶杯都摔了“混账东西,竟然敢抗旨不遵,他这哪里是来护驾的,他是巴不得我不死啊,博暄,你出去跟高将军说,就说直接拿下太子,现在他不是什么太子了,我要废了他——”
洛博暄刚要离开,欧阳胜天又开始犹豫了,直接喊住了人,“算了,我出去看看——”
欧阳奕铭哪里肯让啊,一把拉住了皇上“父皇,你这个时候出去太危险了,这周围都是叛军,再说太子现在情况不明,去了那岂不是要中计了,有什么事等外面的情况好些你再出去也不迟。
博暄,太子没跟曹家的人打起来对吧?”
洛博暄点点头“是,不过外面的情况不太妙,你们就待在这里,外面有人守着至少还能安全一些,一旦城门那边失手了,情况我也说不好,那我先出去了——”
可惜刚走到门口,就看到几个人合力把宫门给打开了,这一下,把洛博暄给吓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原本想冲过去关门的,可惜事情哪有那么简单,外面的人犹如洪水一般往这边涌,就算是高忠堂带着人拼命的阻拦,可是还是无济于事,月儿刚赶过来就恰巧看到了这一幕。
看到洛博暄雪白色的衣服已经根本就看不出原来的模样,也不知道是血染红了还是怎么着,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不太好。(未完待续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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