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春节就要到了,好多人都忙着备年货,家家户户张灯结彩,然而在木风的心里却纠结着是否回家。
虽然母亲嘴上没有说让他回家,可是能感觉得出来是希望他回到枫家的,失散了二十年,当父母谁不希望能够一家团聚。
又是一个夜晚。
这几天时间木风规规矩矩,也许是心里面装着事,没有碰任何一个女人,反倒让一群女人纳闷了,难道这色狼转性了?
“喂,你这两天怎么了?”水月柔和范玲凑近,好奇的问。
木风愣了一愣,抬头望着两女,伸手一左一右将两女揽在怀里,笑道,“我没怎么啊,嘿嘿,月柔宝贝,小玲玲,想老公了?哈哈哈。”
“臭美!”
嘴上这样说着,但两女却舍不得离开木风的怀抱。
“必须的!”
木风得意的说着,又看着范玲,这丫头竟然是医生的女儿,真是冥冥所注定的,如果不是木风将她抱上床了,说不定这辈子都不可能和医生相认呢。
“小玲玲,他还好吧。”
范玲抿了一下嘴,轻轻点头,抱住木风的胳膊更加用力,“老公,谢谢你!”
木风抚弄着范玲的发丝,“傻瓜,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两个字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呢?”说完,木风又扭头看着水月柔,赵硕那件事之后,那人似乎没有了消息,但他不知道水家还在逼迫这个女人没有。
深呼吸了一口气,水月柔脸色惆怅起来,“都跟着你了,还能怎么样。”
“我是问你家里。”
水月柔摇头,“家里再没有找过我了,我也不清楚他们打的是什么主意。”
木风拍了拍水月柔的后背,“不管他们打的是什么主意,记住你是我木风的女人,一切有我。”
“霸道!”水月柔撅嘴道,心里却泛起甜蜜。
没有闲聊多久,木风的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,本来还在好奇他老实的两女脸上红晕漫天,心同时道,这家伙果然还是那副德性。
水月柔一把抓住悄悄伸进了臀沟的手,幽怨的白了木风一眼,“你要死啊。”
木风笑嘻嘻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,压低声音道,“我就是想死了,想死你了。”
在和水月柔打情骂俏的同时,木风另一只手悄悄的钻进了范玲的衣服,啪啪两声,范玲就感觉胸前的束缚松了,慌忙的反手按住了木风的手,“干什么你。”
“嘿嘿,不干什么,我就想干你们!”
“啊!”
两女同时尖叫起来,因为已经双双被木风给抱起来,正往房间里走去,她们的叫声也将其他女人的目光吸引过来,个个都带着暧昧的笑容,让两女更是羞涩的不敢的看,脑袋几乎快要垂到胸前。
“死木头又不安分了,开始干坏事了,嘻嘻,我的手机涅。”小屁猪躲在一个角落,贼眉鼠眼的笑道,然后偷偷摸摸的跟了上去。
沐雨浓,苏妍,唐欣然和洛雪依四女还玩着扑克牌,看着木风抱着范玲两女进屋了,脸上尽管带着笑容,心里却有些失落。
当然,这不是嫉妒,而是一种渴望,好长时间没有和这男人温存了,心里不想才怪呢。
薛静静撇了撇嘴,低声骂道,“死色狼,不干那事你会死啊。”
这带着微微醋意的骂声将洛雪依四女逗笑了,苏妍凑过来,趁其不备在薛静静的胸部抓了一把,“矮油矮油,咱们小静静是不是吃醋了,好酸好酸。”
“才没有呢,苏妍姐,你······你你···你别乱说。”薛静静脸红红,结结巴巴的道。
几女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她,然后交头接耳,小声嘀咕着什么,那眼神看得薛静静心慌慌。
“你们干什么,是不是在商量什么坏事,哦~我知道了,你们也想和那死色狼不要不要的了,对不对。”
几女咯咯咯咯的笑起来,不否认也不承认,起身转向了自己的房间,剩下满脸疑惑的薛静静,“喂,雪依姐,雨浓姐,你们别走啊。”
见四女不理会,薛静静又拉住身旁的凌萱,“老姐,你说她们什么意思啊,我在感觉不对劲啊。”
其实凌萱早就猜到了什么,心也是一阵无奈,谁让这丫头明知道那家伙是色狼,还拼命的往身边凑了,活该。
“别,别看我,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姐!”薛静静使劲跺了跺脚。
艾丽克丝,米拉和瑟琳娜都是西方人,共同话题更多,本来聊着,也被薛静静给吸引了注意,打趣道,“静静,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?”
“大明星,你知道,快告诉我啊。”薛静静赶紧挪动了挺翘的小屁屁,靠近了艾丽克丝。
艾丽克丝笑盈盈的和米拉两女对视了一眼,然后神秘的一笑,“就不告诉你,着急死你。”
“你们,你们太不地道了。”
小夕这时候也凑了过来,嘻嘻的笑着,“静静妈妈,我知道呢,也不告诉你。”
薛静静眼珠一转,立即将目光对住了小夕,希望从这小丫头片子那里套出话来,只可惜她可小看这个只有几岁的早熟品种,废了好大半天功夫都没有得逞,只好躺在沙发上,对着一群女人翻着白眼。
房间里。
范玲和水月柔被木风扒光了衣服只剩下胸和小裤裤,脸上好一阵灼烫,一手护住胸部,一手挡住三角洲,眸子只有幽怨,“色狼。”
望着两个大美人儿,木风缓缓的解开扣子,口水吞了一下又一下,“两位乖乖老婆,咱知道你们想老公了,老公也想你们了。”
两女垂下脑袋不说了,知道逃不掉,也没有打算逃走,反正都已经是他的人了,而且想到那事,心里也蛮期待的。
“瞧瞧,小弟弟都高兴了,想找小妹妹玩呢。”
看着高高顶起的帐篷,两女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几分,同时碎口道,“死东西。”
木风快的将身上的衣服脱了,只剩下了一条四角裤,在这份香艳的刺激下,小家伙一阵阵的挺立,低头看了看,得意的笑道,“硬吧!”
“你,去屎!”
“咱们马上就死,一起爽死,来吧,我的两个宝贝。”
下一刻,木风就扑了上去,将慌张的两女压在身下,双手不断的对两女的敏感部位侵袭,房间里很快就响起了娇喘声。
在木风肆意的挑逗下,敏感的范玲娇躯微微的颤抖,双眼迷离,呼吸急促,小裤裤早已经变了色,甚至于床单上都被打湿了很大一块。
见到这样的美景,闻着特殊的气味,木风小腹那团火燃烧得更猛烈,早就知道范玲那里是一大神器,每次爱爱的时候,床单都被会打湿,这不,又见到了这一幕。
一遍爱抚这水月柔,木风躺下身来将范玲抱到身上,缓缓的解开了胸前的束缚,让两团坚挺而柔软的酥胸紧贴在脸上,张嘴就含住了一颗小葡萄,与此同时,缓缓的将湿漉漉的小裤裤拉下来,找小妹妹玩耍。
胸前传来微微疼痛和酥麻感,神秘之地在木风手指的挑逗下又是一种痒痒的感觉,这种痒直烧心房。
范玲紧咬着红唇,呼吸比刚才更加急促,身上比千万只蚂蚁爬还要难受,但在难受之又有种欢快的感觉,脑海里已经忘记了一切,完全沉浸在这种浓郁的爱里。
“嗯~”
咕噜~
范玲努力的抑制住不让自己呻吟,可是身上的刺激已经让她抑制不住,嘴里逐渐发出了黄鹂般的歌声,一发不可收拾,很快就在房间里开始回荡。
“老···老公~不····不要····要···好难受,要死了,呼~~”
木风心得意,女人喊不要的时候,当男人真的傻不拉唧的不动了,你就完了。
范玲的动情让木风身体更加燥热,拉过了水月柔,一手把玩着她的酥胸,更将她的脑袋推向了自己顶起的小帐篷面前。
小脸儿刚刚碰到了那硬硬的坚挺之物,水月柔眼神的幽怨更明显,使劲的拧了一把,骂道,“死家伙,还想我那样。”
“柔柔老婆~”
“不干!”
“好老婆,快点了啦,老公受不了了。”木风央求着,把玩着酥胸的滑向了水月柔的小裤裤央,隔着小裤裤轻轻的摩挲起来。
水月柔的水渍虽然没有范玲那么明显,但是此刻也已经湿答答一片,还伴随着一股粘稠。
“死家伙!”
又骂了一声,水月柔使劲的夹住了在神秘之地作怪的那只手,伸手拉下了木风的四角裤,当将那涨红的小兄弟释放出来的时候,脸上几乎快要滴出血来。
射出舌尖轻轻的添了一下,马上就听到木风的重喘声。
当小兄弟被温热的小嘴儿包裹,来回的吞吐时,木风兴奋到了极点,用力的咬了范玲的酥胸一下。
“啊~要死啊你!”
“嘿嘿。”贼笑一声,木风将范玲的翘臀托起来,半蹲在脑袋上,细细的品尝着粉嫩的鲍鱼,在柔软舌头的挑逗下,范玲双手紧紧的抓住床靠背,紧紧的咬住嘴唇。
“不要~老公~~呼~~不行了~~要死了~~我要死了~~”范玲双眸微闭,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矜持,大声的呻吟。
水月柔那俏皮的小舌头和小木风玩耍了好久,终于翻身坐起来,缓缓的将小家伙融入了自己的身体,完全的包裹起来,缓慢的蠕动起来。
时间悄然的流逝,留在房间里却是香艳一片,两个女人娇喘连连,一个男人粗气不断。
小屁猪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进了房间,蹑手蹑脚的爬到了一个角度比较好的位置,拿着小手机拍拍几声照了像,然后又偷偷摸摸的溜走了。
这可是罪证,留着以后威胁死木头呢,可它哪里又知道,这些威胁对木风这个脸皮厚得跟钢板一样的人来说根本不起作用。
足足三个小时,两具白花花的娇躯才瘫软在古铜色的木风身体上,整个床上是那么的凌乱,却又充满着爱的芳香。
“死家伙,满意了吧。”水月柔猛掐了木风两把。
木风的手绕过来,捏住了她的一半酥胸,“满意了满意了,嘿嘿,咱们柔柔什么地方都柔,那小舌头更柔软。”
“你······作死啊。”
“不过呢”木风哈哈大笑,“咱们小玲玲更厉害,你看看,整个床单三分之一都被弄湿了”
范玲羞涩的用被子盖在脸上,刚盖上就被水月柔拉下来,“对啊,玲玲,你的水水怎么那么多啊,嘻嘻。”
“月柔,你也说,讨厌!”
“告诉我呗。”
范玲挣脱了被子,又盖住了脑袋,“我就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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