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生往少女的头上看了一眼,然而只看一眼,却把他吓得跌坐于地上。www、\
少女的头绝对算得上清秀养眼的那种,秀发也乌黑浓密且富有光泽,怎么看怎么顺眼,可小生为何吓成如此模样呢?就像看到的并不是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一样,而是看到从泥土里钻出来的骷颅骨头一样。
“你,你,你……”小生颤抖着连话都说不出来,這大白天的撞鬼可真是稀罕了,可是当他认真的看了一遍少女,还试了试她的体温后,他才终于确定眼前的少女并不是鬼,而是活生生的人,這他才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。
“我,我,我怎么了我?”少女看着小生,眼睛里开始有了点光彩,仿佛突然被注入了某种能量一样。
“不可能,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!”小生说完,突然伸手揽住了少女的头,然后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,一遍,一遍,又一遍。
少女也不挣扎,任由他看来看去,一直等到小生不再看了,她才慢条斯理的问:“看清楚了吗?”
“看清楚了!”小生点头道,不过经她一提醒又好像意犹未尽的样子。
“没看清楚的话,那就再看看吧!”少女好像是希望小生再看看她的头,這是有违常理的,哪有女孩愿意一个男人那样看她头的呢?万一她的头没洗干净,还满是头皮呢?那不是存心破坏她在别人心目中的形像吗?再说一个待字闰中的少女,也不该如此大胆啊。
“不用了,看得够清楚了!”小生欲伸头再看,可是想想觉得真的没此必要了。
“那看出什么问题了吗?”少女有点着急的问。
“没问题!”小生肯定的答到。
“真的没问题?”少女的语气一下低落了下来,好像非常失望的样子。
“没问题,我开的刀,我做的手术怎么可能会有问题呢?”原来小生一眼便看到了少女头上那一公分长,已经愈合的刀口,那个刀口毫无疑问,是他切的,只有他才能切出這种独特的刀口,可是這会儿,他的驴性好像突然发作了,脑袋也不再像是上手术台时那么灵活,就像是正在运转的发动机突然就生了锈一样,而他此时显然还对他的杰作感到十分得意,别的一点都没想到。
“什么?你确定?你真的确定我头上的手术是你做的?”少女连声问,眼睛忽然间好像变明亮了许多。
“笑话,我连自已做的手术都认不出来的话,那我还在手术台上混个屁啊!我告诉你,你這刀口虽然外表看起来只有一公分,其实并不只的,外面是个小切口,里面才是大切口,透过头皮零点二公分以下都是一点五公分的内切口,這是我独特的刀法,是施了气功才弄成這样的,任何人也学不来的,這也是你的切口,为何会在表面看来毫无破损的地方加缝两针的原因。”小生仍然得意的说,這反漏头型的切口,还真是他独创的,别的外科医生做手术切口,一般是越往里就越窄的,只有他,是越往里往宽的,因为他十分替病人着想,尽量把表皮层的开口尽能力的开到最小,以至愈合后所留下疤痕不影响病人的外观。虽然這样做增加了手术的难度,减少了施术者的视野度及灵活度,但只要病人满意,小生是无所谓的,虽然這样做对别人来说是件十分困难的事,但对身具奇特内功的小生来说却是小菜一碟,他只要把劲气凝聚一点在刀上,刀气所到之处,想大的地方就大,想小的地方就小,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。
在现实的临床手术中,却有许多医生不是這样的,有许多医生为了贪图方便,减轻手术的难度,不但不需要大的切口放大来做,而且还尽可能的放到最大,完全不顾及切口愈合后所留下的疤痕对患者造成的影响,完完全全没有一丁点职业道德。
“除了這个就没有其它的吗?”少女好像故意在为难小生一样,仍然没完没了。
“当然有,嘿嘿,刚刚那个只是第一点,這第二点嘛,就是這刀口外表看起来是直线,其实在显微镜下看却是一条细波浪型的直线,這个虽然不是我独创,但一厘米的刀口切成细微以至要显微镜才能看到的波浪直线,却只有我才做得如此完美。這是我在一本权威的医学杂志上看到的,说這样的切口更有助于伤口愈合,但没有经过更多的临床验证,所以并没有得到推广,但我个人分晰和实验后,這是确实可行的。
第三,便是你這切口上的缝合的七度线,虽然這线已经拆除,但是线口结扎的线头疤痕仍然清晰可见,你也许看不到,但别的任何人都可以看到,這线头是左边一个,右边一个,交错起来的,为什么会這样呢?任何有经验的外科大夫都不会犯這低级的错误,他们都会把线头靠一边对齐的,要么全在左边,要么全在右边。那我为什么這么做呢?嘿嘿,说起来还真是不好意思,這是我的一个陋习,是在长期又频繁的不规范的手术当中养成的不良习惯,以至现在想改都改不过来,就凭這些,我可以百分之一百的确定,你头上的手术是我做的,绝对没有错。”小生自豪的大声说着。
“那么说,這手术真的是你做的了!”到了這个时候,少女已经完全相信,她头上的手术确实是眼前這不修边副,甚到可以用糟蹋来形容的男子做的。
“当然,這是毫无疑问的!”小生自信无比的说。
“呵呵,這太好了!那么,你发现了另外一件事情没有?”少女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,可是這难得的笑容却转瞬即逝,只是一瞬间便消失无踪了,没有一点痕迹可寻。
“什么事?”小生摸不着北的问。
“唉,哥哥,如果你的头脑有你的手术刀一半那么灵活就好了!”少女有点无奈的指着小生的脑门说。
“我?脑袋?手术刀?”小生有些茫然了,這脑袋能跟手术刀扯上关系吗?他一直都认为他自已很聪明,甚至比沈雪还要聪明,要不然那么聪明的一个女孩,怎么会心甘情愿的被他压在身下,任由他肆虐呢?可是這会,他才明白,他不聪明,连聪明的边都够不上。
“哎呀!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?别人都说你把我治死了,可是如今我却活生生的站在你的面前,你说這是怎么回事啊?”少女忍不住提醒他。
“是啊,是啊,你明明已经死了,连墓碑都有了,可为什么你现在又活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呢?這难道是尸变?不……不可能,那這又怎么解释呢?”小生钻进了一个牛角尖,就算是转子弯仍旧钻不出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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