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提了,我短裤都两天没换了。”有人硬是不准他离开医院半步,他也绝望呀!
“怎么,发骚啊?”陆佑霖调侃他。
顾泽给他一个超大的白眼,“我倒是想发骚,关键是,你也不看看这是不是发骚的地。”
在医院发骚,他脑袋抽筋了!
“不是听说你看上手里一个护士妹妹了么?怎么,泡汤了?”
顾泽嘴角抽了一下,“不是……你整天干你的大事,小道消息怎么就那么灵通呢?”
“你也不看看我是谁!”陆佑霖洋洋得意,“实话告诉你,你们在哪开的房,一晚上能做几次,一次时间多长,我随时随地都能知道。”
顾泽双手插白大褂里,哼笑一声,他还真不信了,“那你倒是说说,我们一晚上做几次了?”
“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,有本事先把人家追到手再说。”陆佑霖是一点面子都不留。
顾泽气的嘴角乱抽。
就在这时,门里传来一句,“麻烦两位让一下。”
顾水从里面走了出来,眼眸一抬,就撞上了陆佑霖膛目结舌的表情,想起他们刚才那些露骨的话,顾水头压得更低了,小脸红的跟大虾似得。
陆佑霖眨眨眼,看看顾泽,又看看顾水,然后讪讪的跟她挥手打招呼,“hi”
顾水脸颊更红了,只是抿了抿唇,就匆匆的走了。
“诶,我刚刚说的护士妹妹不是你……”陆佑霖跟在后面解释了一句。
“靠!”顾泽脏话都飚出来了,“陆老六,你要不要这么阴?!”
看似是解释,其实是使坏来着。
顾泽看上了手里的小护士,既然不是顾水,肯定就是别人啦。
难怪顾泽跟他急!
……
陆佑霖两天没睡的倦态,在调侃了顾泽之后,倦意稍微散了散。进了病房,看到床上的小丫头,心情不免又跟着沉重起来。
他坐在床边摸摸陆悠悠的手,在她额头上试了试体温,便听到里面有动静。
是陆枭醒了。
他做了一个噩梦,被惊醒的。
这是他长这么大,第一次做噩梦。
从里面出来的时候,他还是满头大汗,脸色刷白。
“二哥,你醒了?”陆佑霖站起来,发现他脸色不好,“没事吧?怎么出这么多汗?”
陆枭目光落在陆悠悠的小脸上停留了一瞬,似乎还没有从惊讶中回过神来。
“怎么样?要不要叫顾泽来看看?”陆佑霖见他这样,有点不放心。
陆枭摇头,“我去洗个脸。”他需要清醒一下。
陆佑霖看他精力焦脆,也是暗暗的摇头。
过了十多分钟,陆枭冲了澡出来。陆佑霖知道他在洗澡,就下去从车里拿了一包茶叶上来,这会泡了两杯放在茶几上。
陆枭见陆佑霖坐在沙发,还泡了茶,显然是有事要说。他从柜子里找了条睡衣出来套上,去看了看陆悠悠,然后才去沙发上坐下来。
“查的怎么样?”陆枭直奔主题。他知道,陆佑霖肯定也是为了这件事来的。
陆佑霖看了他一眼,似乎有些为难,“有点复杂。”
“那就简单了说。”陆枭不怕复杂,他有的是时间和精力去抽丝剥茧。
“调取的监控中,最后捕捉到悠悠的画面是在大厅;当时悠悠一个独自离开大厅,应该是勿入了后场,再后来就没有再出现在监控画面里。”
“后场的监控呢?”
“你知道的,昨晚全酒店被包场,为了避免宾客走错地方,酒店将其它地方的设备全部暂停了,就连监控都没有开。”
“混蛋!”陆枭一拳砸在茶几上。
陆佑霖在他肩上摁了摁,“你也别着急,事情总会有破绽的。而且等悠悠醒来后,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。”
现在只是想早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陆枭阴着脸,良久,才又开口,“林欣和那个张志超查的怎么样?”
“重点就在这里。通过监控,在悠悠离开大厅之前,我们关注到林欣和张志超的身影;发现她们俩也在一前一后离开了大厅,而且有一段时间没有出现在监控画面中,我怀疑这俩人跟悠悠出事脱不开干系。”
“凭这点,为什么不抓人?”陆枭面如寒霜。
陆佑霖摇头,他何尝不想抓人?“人是单独传话了,但是他们一个称去打电话了,一个称和朋友出去透透气,而且都有人证,我们只能放人。”
“其他呢?一点线索都没有?”
“悠悠摔下来的是三楼的一个废弃阳台,不算太大,我们的人上去过,除了悠悠的足迹之外,没有发现其他人的痕迹。不过,悠悠的足迹有点异常,小组的人还在分析。”
“她是怎么到三楼的?为什么又去了个废弃的阳台?”
“这点其他小组还在查。而且只能白天查,所以着急也没有办法。”
陆枭沉着脸,没再做声。
他现在一颗心急的随时要裂开那种,恨不得马上就知道真相,马上就将暗害小丫头的人碎尸万段。
陆佑霖又叹道:“庆幸的是,酒店当晚临时加了不少应急线路。悠悠摔下来的时候,正好是被一根够结实的网线挡了一下,不然……后果真的不堪设想。”
陆枭胸口猛地剧痛了一下,目光投向床上的人。
是的,在惊险之后,他们更应该感到庆幸。庆幸有那根缆线,庆幸上天对她是垂爱的。
“对了,婶子那边都知道了吗?”陆佑霖问他。
陆枭摇头。
“这么大的事,是不是该跟他们说一声?”陆佑霖是这样认为的。
陆枭颔首。
“爷爷这两天也一直在问你们,大概都是有心理感应。”
“回头我打个电话过去。”
陆佑霖点头,“那我就先回去,有什么事,随时联系。”
陆枭颔首。
……
陆枭没有送陆佑霖,在没有人能够信任的情况下,他不会离开病房半步。特别是晚上。
他斟酌再三,还是决定打电话将事情告诉父母。
得知事情后,电话里的母亲险些休克,父亲拿了药给母亲服下,才缓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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